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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透紫點的激H

但......但你們真的不要看我平常講話那麼髒

其實面對KK時俺還是覺得堂本氏夫妻溫馨又可愛啊(掩面哭)

──所以說到底,還是阿拉西有問題。(什麼結論#

 

 

  在久遠得堂本剛自己都想不起是什麼時候之前,他一直以為所謂的愛是粉紅色的,是王子拯救了公主,是一個人牽著另一個人的手,將他往沒有憂煩只有幸福的地方牽引而去。

 

 

  所以在他努力在爛泥堆裡掙扎、痛苦不已的時候,也只能拼命倚靠這樣的念頭,他蹲踞在深深深海底部,仰望著也許有天會穿透水層的虛幻陽光。

 

 

 

 

 

  最近因為拍戲,跟光一又是好久沒見面。

 

 

  以往SHOCK結束後的一個月左右,他到光一家住,或者光一到他家住,都是心照不宣的默契,雖然同居時那傢伙老像隻欠揍的老貓,逮著機會就補看SHOCK期間沒能追的F1影片,一旦他離開電視回房間做自己的事,光一又會自己黏上來纏他纏個沒完,直到他放下手邊事好氣又好笑地等候王子殿下發落,轉眼又會被帶回電視機前。

 

 

  雖然。

 

 

  雖然只是變相被強迫陪看F1,而且還搭配一長串他根本聽不懂也不想聽懂的解說,但今年連那樣的時間都沒有啊……

 

 

  剛さん,到了喔!」

 

 

  經紀人熟練地停好了車提醒道,堂本剛緩緩睜眼,打開車門,忍俊不住地笑了起來。

 

 

  ──想想,明明嫌棄得要死還這麼想念,我根本是M吧!

 

 

  從停車場走向電梯口,按下電梯往上的按鈕,看著數字燈慢慢跳動時,又慢半拍地想到,今天就是跟那傢伙一起的工作。

 

 

  ──唔……其實,也不是真的嫌棄『那傢伙』。

 

 

  剛摸摸自己忍不住上揚的唇角。

 

 

  剛さん今天有什麼好事嗎?」經紀人見狀,壓抑地問道──照理說好像不該是這個反應,還是說剛さん還沒看到報導?

 

 

  電梯「登」地一聲數字燈停在B2,門緩緩滑開,剛率先步入裏頭,淡淡地笑道:「好事馬上就要發生了呀!」

 

 

  「欸?」經紀人不確定他說的是反話還是真話,又是訝異又怕自己表情太誇張所以拼命忍耐,結果看向剛的表情變得有苦難言彷彿便祕了三天一樣。

 

 

  「啊、是幾樓?」經紀人報了數字,剛按下樓層鍵,倚著電梯角落,只是笑著,沒有繼續解釋的打算,電梯在他們的樓層停下,剛脫下帽子,兜著食指轉了起來:「先進去了。」哼著歌往外走。

 

 

  唔,心情看起來是真的很好啊……

 

 

  經紀人憋著許多提醒沒能說,只簡單地回應一聲,心中暗自祈禱剛進入樂屋後一切平安……更正,祈禱剛さん進入樂屋後,光一さん一切平安。

 

 

 

 

 

  還沒踏進樂屋,剛便覺得氣氛不對。

 

 

  剛忍著滿腹疑惑,慢慢打開門、道早、樂屋另一頭有個人發出沉重混濁來自地獄十八層的回音回應……一切如常,但感覺就是不對。

 

 

  剛慢慢放下背包,環顧室內一圈,沒有吐槽坐在矮桌旁看報紙還不脫帽的相方,最後視線落在自己這邊的梳妝台前。

 

 

  一本雜誌。

 

 

  眼角餘光隱約瞄到封面上張揚的「堂本光一、美女、洗手間、籠城」等關鍵性的詞,非常吸睛,但剛連忙收回視線果決地坐下來,眼觀鼻、鼻觀心,保持目不斜視,開始整理身上的衣服和配飾,徹底發揮某人說過的「男人就是要忍耐」的精神。

 

 

  雖然不能在梳妝台前整理頭髮,但還好他向來習慣在包包裡放一面隨身鏡,頭髮也整理好後,他靠著電視矮櫃閉目養神,心底不忘誇獎自己表現良好完全就是好男人的典範,了不起!

 

 

  ──雖然說還是有點在意梳妝台上那本雜誌……不知道如果現在偷偷拿手機刷推特會不會被發現?

 

 

  想著想著,已經過了好幾年早睡早起健康人生的堂本剛,帶著近日拍戲累積的疲勞感,不自覺間緩緩沉入黑甜鄉。

 

 

  再醒來是聽見工作人員敲門、提醒他們要開始攝影的時候。

 

 

  工作人員走後,光一才輕聲提醒道:「つよ、要開始囉!」

 

 

  剛起身,身上屬於光一的運動外套就滑落到腿上。

 

 

  剛揉揉眼,最後一次到鏡子前確認髮型,轉身時若有似無瞟了梳妝台上的雜誌一眼,在走出樂屋前,被光一拍了一下屁股。

 

 

 

 

 

  光一錄影時一切如常,熟練地掌控節目流程、裝傻讓人吐嘈,偶爾毒舌幾句被大家制止……只是,在休息時間變得特別安靜,班底們聊天時,光一就自己坐在沙發另一側沉著一張臉,如果再擺個pose,儼然就是沉思中的男人。

 

 

  合作過好幾年的高見澤さん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這兩年才開始合作的高橋和西川等人比他還緊張,暗示他是不是要關心一下光一。

 

 

  但他只是笑著,和大家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被說「真不知道你們兩個到底是感情好還是不好」時,ふふふ笑得更加愉快。

 

 

  再開始錄影時,不忍光一繼續勉強自己,剛積極地接話、引導節目進行、製造笑料,隙間用眼角餘光確認光一緊繃的臉色微微放鬆了,才安心下來。

 

 

  ──原來今天我是要來安撫大爺,不是大爺要安慰日夜顛倒辛勤工作的我啊。

 

 

  難怪剛才在電梯裡,經紀人的表情那麼奇怪……

 

 

  剛分神回想。

 

 

  大概是被剛默契絕佳的反應撫平了情緒,後來拍攝時,光一居然自己拿緋聞開玩笑,瞬間炒熱了棚內氣氛。

 

 

  而剛,只是在旁抿著嘴笑。

 

 

 

 

 

  比起他,光一一向對於被隨便報導私事更不能釋懷。

 

 

  萬年都難得有一次緋聞,除了出自他們真的很小心保護隱私之外,更大的原因,是因為光一真的很討厭這種事,『要讓人亂寫,不如在家打電動看F1,反正他們無論如何不可能捕捉到真實。』

 

 

  光一曾經這樣說。

 

 

  而他口中的真實,自然就是這句話唯一的聽眾,堂本剛。

 

 

  所以相較於剛會安慰自己『人家也是混口飯吃』,光一則會默默生一場不知道對象是誰的悶氣。

 

 

  節目錄製結束後,班底們慣例的聚餐餐會上,光一也沒有陪著大家聊天,只是坐在靠角落的位置,默默喝酒吃飯。

 

 

  而在電視台時早已趁著光一去廁所的空檔偷偷翻完雜誌的剛,和西川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喝酒,心裡還默默盤算這回要做些什麼,才能讓「殿下」消氣。

 

 

  說起來,別人傳緋聞,都是戀人生氣、緋聞當事人負責安撫,為什麼他和光一就硬是跟別人不一樣?光一傳緋聞,他要負責;他自己傳緋聞,也還是他自己要負責……這麼一想,連他都有點想責怪那個胡亂報導的記者了。

 

 

  ──你寫什麼二十分鐘你!你知道這樣我花兩小時都未必安撫得來嗎?!

 

 

  表面無比鎮定的剛,忿忿地在心中吶喊。

 

 

 

 

 

  酒足飯飽,剛已經醉得雙腿微微發軟。

 

 

  做這個工作,常常會有不得不喝酒,甚至不得不喝醉的時候,剛也早已練就即使喝醉也會保持至少半分的神智,因此除了光一,並沒有人發現剛已經醉了。

 

 

  回程路上是光一攔了計程車,考慮到剛近期的行程都得拍戲,光一還是報了剛家的地址。

 

 

  到了剛家之後,光一扶著剛下車,並商請司機在原地等等他,打算把剛帶上樓後就回自己家,等電梯時,剛倚著他低笑:「光一さん,真的要跟我上樓嗎?會被報導噢!」

 

 

  ──也只有堂本剛能跟他開這種玩笑。

 

 

  光一彈彈醉鬼的額頭,一掃鬱悶好笑地道:「那至少這次他們寫對人了。

 

 

  「ふふふ……」剛頭靠著他的肩膀,連笑聲都帶著酒氣,以及奇異的甜膩。「那我才不要只有二十分鐘……堂本光一留宿Super Star堂本剛家直至清晨才離開,你覺得如何?」

 

 

  ──這傢伙!

 

 

  光一低頭瞪醉紅了臉還靠在他身上睜著圓潤大眼上目線看他、揚起唇瓣笑出小虎牙彷彿天真無邪的堂本剛。

 

 

  「叮」的一聲,電梯來到一樓,電梯門滑開,光一將剛往裏頭推。

 

 

  光ちゃん?」發現光一沒有進電梯的意思,剛不解地瞇著醉眼疑聲喚道。

 

 

  「我去請司機離開。」

 

 

  聞言,剛噗嗤笑出聲,伸指按下開門鍵,等光一回來。

 

 

 

 

 

  剛還記得,年輕的時候,當他徬徨,總是光一主動堅定地牽起他的手;需要捱罵時,也是光一主動擋在他面前,而在他生病、在他封閉起自己,痛苦得只想消失時,也是光一最先發現,並且一直一直陪伴著他。

 

 

  所以堂本剛會愛上堂本光一,就像是上天註定好的必然一樣。

 

 

  光一確實就像童話故事裡的王子,總是會在公主有危難時出現,並且解救她──無論王子是不是甘願這樣做。

 

 

  小時候看童話故事是美好的,一旦童話故事情節降臨到自己身上,才發現童話同時也是殘忍的。

 

 

  因為、沒有一本童話故事書會告訴你,王子在披荊斬棘的過程中受了多少傷、會不會痛得想放棄、是不是曾受不了公主的蠻橫?

 

 

  剛忘了自己是花多久才了解這點。

 

 

  堅強如光一,也會受傷、會難過、會疼痛、會需要人陪、會想要被安慰……

 

 

 

 

 

  鑰匙鏗鏘碰撞門鎖的聲音、大門打開又立即被砰的一聲粗魯地關上,理智在酒意蒸騰的吻與吻之間揮發殆盡。

 

 

  從在電梯裡就一直避開監視器惡意挑逗光一的剛,被寧靜深夜裡大門關上的砰然巨響喚回了一丁點良知:「鄰居……ん、

 

 

  良知隨即又被光一一口吞滅掉。

 

 

  不算溫柔的吻從啃咬下唇開始,濕熱的舌滑入口腔時剛配合地啟唇,光一吸吮他微帶酒味的舌葉,比酒更醉人的滋味在心窩裡騷動。

 

 

  ──不夠。只有唇舌糾纏是不夠的。

 

 

  剛像是看穿了光一的不饜足,主動伸手去解光一的牛仔褲扣子。

 

 

  「剛……」光一的語氣半分壓抑半分警告:「這裡是玄關。」

 

 

  剛還來不及拉下光一的褲頭拉鍊,依言靜止動作,圓眼定定看著光一,雙手去捧光一的臉頰,輕吻額頭、臉頰,最後來到唇畔,濕軟的舌舔了舔光一的唇角,再印上一個吻。

 

 

  剛的動作太溫柔、表情太虔誠,光一愣了愣,剛就抱住他半靠在他身上,音調軟軟,細碎的抱怨道:「我也是有羞恥心的……」

 

 

  「嗯?啊?欸?」羞恥心?剛?對他?

 

 

  光一呆愣地發出幾個無意義的單音,覺得自己大概再跟剛相處二十年都沒辦法完全掌握剛思考跳躍的速度。

 

 

  「你啊,明明知道我不會為了報導跟你生氣,就算是……對你發一頓脾氣你會覺得比較好過。

 

 

  「剛……」

 

 

  「所以、Dear光ちゃん,你要猜猜看今晚我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嗎?」

 

 

  「……為什麼?」光一問得遲疑,注意力完全無法集中在對話上,因為胸前有雙忙碌的手正一顆顆替他解開襯衫鈕釦……

 

 

  「這樣不管今晚我做了什麼,明天都會因為喝醉忘光啊、知道了嗎?」

 

 

  「……知道。」其實並不確定自己知道個什麼鬼。

 

 

  ふふふ……」剛滿足地笑,也不管相方到底是真的知道還是假的知道,獎勵似的『啵』一聲親了光一的頰面一口。「那光ちゃん你是想在這裡做?回房間?還是……」繾綣輕柔的氣息若有似無吹向光一耳畔:「ト、イ、レ?」

 

 

  被這麼一挑逗,淫慾瞬間隨著雞皮疙瘩一起起立,關鍵字逗得光一好氣又好笑,但也失去了乖乖跟剛抬槓的從容(也可能本來就沒有),雙手護住剛的後背身體一推,剛就被他壓在身下。

 

 

  「既然有一整晚,你不覺得從玄關做回房間、再到トイレ是個好主意嗎?」

 

 

  嘴角一直翹著笑的堂本剛頓時渾身一寒。

 

 

  「一整晚?」

 

 

  「嗯。」光一認真地點點頭,手還不忘拉起剛的T桖,啵啵啵在剛細白的腹側和胸膛印上一個個吻。

 

 

  「怎麼可能一整晚,明天還要工作……啊啊啊、不要咬、不准留下痕跡!明天要拍戲!」

 

 

  「拍這邊?」光一輕咬剛柔軟的腹肉口齒不清地問。

 

 

  「…………」發現自己掘了個大墳墓的剛閉了閉眼,心中殺過週刊女性雜誌千百刀,從容就義地點頭。「床戲、有床戲啦……哇啊、不是跟你說不准咬了嗎!」

 

 

  「你沒跟我說有床戲!」

 

 

  「我現在說了啊……あ、あぁん……」

 

 

  …………

 

 

 

 

 

  第二天清晨,堂本剛在吵嚷的鬧鐘聲響下驚醒,抬手拍掉鬧鐘順勢想起身,卻發現身體左半邊出奇沉重,驚訝下沒睡醒的腦袋開始運轉,才想起昨晚是和光一睡……

 

 

  「啊、」記憶一回籠,剛哪管身體重不重,猛的坐起身低頭看看自己胸前和腹部,果然還是被咬出幾抹瘀痕。

 

 

  ──故意的,鐵定是故意的!

 

 

  而原本緊抱著剛的光一,則因為剛的起身雙手滑落到剛腰間,輕淺的呼息吹在剛腰側。

 

 

  剛狠狠瞪向那安逸的睡顏,氣呼呼地捏住對方沒幾兩肉地臉頰扯兩下,正好眠的人不但沒醒還呵呵笑得一臉傻樣夢囈道:「……つよ……」

 

 

  「……笨蛋!癡漢!」

 

 

  不爭氣地火氣全消。

 

 

 

 

 

  也許被某個人拯救、相愛、拉著手一起逃亡真的很浪漫,但是和光一一起並肩走過這麼多時光,終究,他或光一都沒有真正離開過這個他們都曾經覺得骯髒的世界。

 

  可能比逃亡更浪漫的是、在這段並不那麼美好的旅途中,發現只要還有對方陪伴,就可以勇敢地前進。

 

  二十年不短,但是如果是跟光一一起走,卻也不算長。

 

 

 

  ──縱使,繞了大半生,他還是在他的海洋,他卻是他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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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家應該都看得出來俺本來有多努力想寫H

但在我心中光剛真的就是好溫馨啊~~~ec4e9bac9098338ac7163d8142007203_w48_h48ec4e9bac9098338ac7163d8142007203_w48_h48ec4e9bac9098338ac7163d8142007203_w48_h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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